今天写的纯粹是流水账。
昨天上午我上班呢,我妈来电话:还记得上周末你说要做鸡爪蟹煲吗?
我都忘到爪哇国了,亏得她特意提醒。
也就是上回和女友们看《风平浪静》前我们吃了胖哥俩家的螃蟹鸡爪煲,周末回家跟我妈吹牛夸下的海口。
所以,今天中午就回去照葫芦画瓢弄了一道大菜。
其实这道菜我外卖买回来请我妈吃过。美味这东西很奇怪,我们只能隐约记得大概,但具体究竟是葱姜蒜还是五香大料,或是酸甜辛辣,总是难以描述清晰。或者,我们能记住的只不过是饕餮带来的快感。
所以我也只能做出个大概齐,糊弄糊弄我妈妈。
葱姜炝锅是必须的,爱吃辣也可以放。鸡爪大火翻炒后加水加调料完全淹没食材,之后就一定少翻动,小火长时间焖烧,直到酥烂脱骨,汤汁却不能见少。(五勺生抽、一勺老抽、一勺蚝油酱、一勺白糖,比例就是这个比例,具体多少根据食材的量而定。)
我另外起锅把剁为两半的螃蟹用少量热油炝了一下,蟹壳变红后倒入烧鸡爪的锅里。再加土豆片和年糕条(但我们没有年糕)。
大火收汁起锅。
我妈不爱吃蒜,所以我的螃蟹鸡爪煲里就缺了蒜香。
好在大家都很给面子,尤其我姐夫,每夹起一块就快乐地哼哼。
“真不错”。
“好吃”。
作为厨子,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大家吃光盘了。
都吃舒服了,我趁机提意见:
我觉得鸡爪买得有点少,另外没有年糕条也很遗憾。
姐夫负责采买,一瞪眼表示不服气:怎么可能呢,我——
我妈那边叹口气接过话:他买的不少,我收了一半冻冰箱了。
我们都恍然大悟,抠抠索索,嗯这是我亲妈的风格。
差点让姐夫蒙冤受屈。
我心说到底是自家人,有什么意见摆明了说,倒容易解释误会。最怕是嘴上憋着心里却暗生埋怨,抑或是背地里说三道四,完全不给对方辩解机会,由此生了隔阂甚至倾轧打压,也是常有的事。
我承认我在为自己直脾气大嘴巴找借口呢。
那个洗清冤屈的人提要求:那下周继续这道菜,我买齐全,你再做一次没有遗憾的?
我就耍赖想偷懒了,再说哪能连续两周吃一样大餐呢?
上图,你们看是不是鸡爪比较少?
饭后回家也没歇着。
露台两大盆绣球花,春天种下时忘记在盆底铺隔垫,结果每次浇水就有碎土流出来。趁冬天休眠,把它们拔出来,在盆底铺了无纺布,再换点新肥土重新种下。
莳花弄草,哪里有半点儿文艺可言?不过是一个粗壮女汉子养成记。
当然,室外一片荒芜,幸亏有这个小玻璃房,有花可赏,还能沐暄读书,也算是这寒冷冬日里的一点安慰罢。
晚上在闲鱼乱翻,看到一卖家转卖洋朱。
我就传上面第一张花园照片,请他分辨那开粉花的是洋朱还是土朱。
他却注意到照片中那棵天门冬:
你也有天门冬,不过你的这个尾巴不够密长。
别跟我提尾巴。
天门冬是我心中的一根刺。三年前我用买狐尾天门冬的价钱,买来了一个短尾天门冬。
他给我看他的:
这么一对比颜值您就明白了,我本意买上图圆盆里既长又密的天门冬,结果买了方盆里那种。
什么?他反对我:方盆的才是极品,因为它爱开花会结果,而圆盆的只抽条不开花好不好。
是啊是啊,我养的也是爱开小白花呀。可我喜欢长尾巴的天门冬嘛。我一直以为三年前我买错版了。
接着经过我们反复研讨,通过传送各自的图片,交流养护经验,俩陌生人终于达成共识,得出一个结论:
我也不算买错版,只不过天门冬它分公母,母的负责开花结果,公的只负责美丽。
也就是说他有一公一母两盆天门冬,而我只有一盆,母的。
嗯嗯,就跟母孔雀母鸡母鸳鸯一样,能生育的都这么丑丑的。
也不知道是天门冬奇特,还是我和这个陌生人奇葩。
最后上图,我那母性狐尾天门冬,这已经算是她最最最盛世美颜啦。
就到这儿吧。散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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